一时间樊允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不管陆城堃真心也好作戏也罢，做到这种地步她也无法再说出什么刁难的话。
“走吗？”陆城堃拉开后座的门。
霍远琛一直注意着两人的一举一动，见樊允歌俯身上车，面色阴沉的将要滴出水来。
陆九不是将证据发给了她，这个蠢女人怎么还不离陆城堃远些？！
“远琛哥，我们走吧？”
陈晚凝伸手去挽霍远琛的胳膊，却被他甩手避开。
樊允歌将衣摆整理好，正欲关门，一阵阻力传来，门上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。
对上霍远琛如墨般的黑眸，樊允歌喉咙发干，心脏砰砰直跳。
“下车。”
樊允歌咬着下唇，错开视线，真相大白后，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。几天前她还因为席傅昀被威胁，气冲冲登门质问他。
见樊允歌垂头不语，霍远琛拉着樊允歌的胳膊，想要将人从车里拖出来。
陆城堃扳住霍远琛的肩膀往后一拉，顺手将后侧车门关死，挡在车窗前。
“允歌自愿跟我走，你还想强迫她？忘了之前她怎么闹着和你离婚的？”
霍远琛视线猝然变冷，如箭矢般射向陆城堃。
“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。”陆城堃嗤笑，压低声音说道，“这次是我不小心，不过没有下次了，樊允歌我得不到，也不会让你得到。”
两人视线在搅在一起，胶着难分，直到陈晚凝怯生生的声音从后方传来，“远琛哥，我们什么时候走啊？”
“去吧，霍总，别再惹得小情人不高兴。”
车内隔音很好，樊允歌赢不到外面两人对话，她正准备下车查探，陆城堃就俯身钻进驾驶室。
车窗外空无一人，只能看到不远处霍远琛与陈晚凝同行。
樊允歌自嘲地扯了扯唇角，果然，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，不管这一世再怎么改变，霍远琛都不会爱上她。
“允歌，我们去医院？”
樊允歌应了一声，陆城堃透过后视镜看她。女人依靠在车窗边望着窗外，并没有问他刚刚和霍远琛说了什么。
吉普车在暗夜中疾驰，十几分钟就到达医院。
樊允歌事先和席傅昀打过招呼，领着陆城堃在医院走廊穿行。
“怎么了？”
半路上，陆城堃一反常态停下脚步，频繁回头看了好几次。
樊允歌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，走廊里只有过往的护士和等待就诊的病人。
“没什么，大概是看错了。”
“走到前面右转第二个科室就是。”樊允歌顿了顿，迟疑问道，“真的不需要帮你拿点儿吗？”
陆城堃将几箱水果堆叠在一起，抱着走了一路。
“既然是道歉，当然要诚心。”
陆城堃昂首阔步走在前面，轻轻晃了下头，“等会儿可能要麻烦你帮我开门了。”
“其实你不用……”
“樊小姐！”
樊允歌对上一双熟悉的眸子，是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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